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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4 野花 在熊熊的炮火沉灭后 热热的开放 春雨把血水和仇恨 灌溉着 希望的根须 呼喊在废墟破瓦中 隐约的回响 痛苦 是犁翻的土块 在季节风中培养 山坡上 “野花红似火!” 歌声 一排一排的、麦浪 涌山头 许多年以后 乡间的老人 在大榕树下的石凳上 用许多艺术的形式去编述: “炮火啊原是气候的剧变!” “仇恨啊原是为了剧情的需要!” 慢条斯理的南音 把急骤的炮战 唱得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好听 把同情的泪 洒给敌友两方全部阵亡的战士 因为他们说 死亡啊 死亡是无法更改的现实! “炮火啊原是气候的剧变!” “仇恨啊原是为了剧情的需要!” 听众们 随着南音的起伏 摇荡激昂 而只有我这个不会真戏假做的听众 一口气跑到山上采了一大丛野花 抱在怀里 如抱着满是血伤的士兵 凝立在山头 “野花红似火!” 歌声 一排排的麦浪 悠扬的涌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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