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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一首未写完的诗




  诗的开头几个词
  女作者说地球真小,
  相反,天空是个大得多的词,
  星星,她说:”其中有比它所需要的还多。”

  天空的描述使人们感到无助,
  她失落于敬畏天空之浩瀚无垠,
  她为无数行星的死寂震憾不已,
  旋即在她的心灵(我们可以说这是不细心的心灵)
  一个问题开始浮现,
  在阳光下在宇宙众星之下
  不管怎样我们是否是孤立的?

  与这种可能的理论相反!
  这种信念今天被普遍坚持!
  面临这无可辩驳的证据,任何时候
  都可能找到的证据!啊,诗人。

  同时我们的预言家返回地球----
  这颗也许"无人目睹地旋转"的行星,
  这唯一的"宇宙可以提供的科学的幻想"。
  这位女作者似乎无法抵御
  帕斯卡尔的绝望,
  安德洛墨达或卡西俄皮阿的逆境。
  孤傲感膨胀了浓化了,
  从而浮现了如何生存等问题,
  因为"我们的空虚无法消解。"
  "啊,主阿,"人呼唤他自己,
  "怜悯我,启示我……"

  女作者被如此轻浮滥用的人生观压迫,
  仿佛这种思想有无尽的储藏。
  她难以苟同的战争的思想
  总是被双方丢失。
  由于人对人的非人的"残忍"(原文如此!)。
  这首诗蕴含一种精神意义。
  它也许在一支不那么天真的笔下闪光。

  可是呵,遗憾!这一根本不可靠的论题
  (在阳光下在宇宙众星之下
  不管怎样我们是孤立的)
  及其采用冷漠的风格的生发
  (将白话与崇高杂揉一体)
  导致这个结论,可谁会相信呢?
  无人相信。我不曾告诉你吗?

    1976.
    
    傅正明 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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