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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彻夜在床上逗留 抚摸那个相临的人 他的手 也正好没有找到去处 我想到那在春天死去的 另一个人 他越走越远 终于把我抛在这个床上 我被爱着 一边忍不住思念缠身 所有的借口都已陌生 爱情的、残忍的、顽固的 花环套在他头上 我是一个木头人 活下来,所以愚蠢 活下来,所以还能有这样的夜晚 这样的温情脉脉 这样的好少年和他代表的命 我刚要说:我爱…… 就已被锁紧,鬼魂和灵柩 在梦中闪现 无限的路途,无限的季节变迁 无限地把那个遥远国家和另一个 好少年变成幻象 他曾在吗? 还是一个狡计 一个试验 一个恶习难改的骗局 一个仅仅为了断肠的 仓促的故事 2000/10/18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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