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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某个城市某条街某个烫金字的门口 有位男人取出一方折叠整齐的手帕 给一位姑娘包扎她受伤的裸足却没有被接受 从此那个门口在哪条街哪个城市都说记不得 手帕洁白地文雅地斜插在男人的西装大衣 每逢雨天晴天不雨不晴天姑娘的伤口还痛着 说不清过了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 那男人那姑娘的心理有了许多季节的转变 他们相逢在门内当然不是在那条街那个城市 他不是男人是公文包她不是姑娘是文件 他们温和地问候温和地道别温和地揩揩鼻子 白手帕尴尴尬尬红血痕悄悄移位播在心间 他们通晓百鸟的语言却无法交谈 只把名字折叠成小小的风筝高高放飞渴望被收读 “画得再圆都不算艺术如果你不在这圆圈内” 男人在公文上每画一个“扁”都折断一支笔 “可是在什么地方我还能找到你呢?” 姑娘从通讯录上划掉一个电话号码据说没有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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