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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树叶，一个国家头痛 它需要一根火柴或一根银针 我许久没有看到街头的火 我早已忘记篝火旁的野人 发愣的眼睛，因看而空洞 空洞的心或物质的稻草人 确认：紧张中的走神儿 我太大意了，将自己混同于 气味、烟雾，混同于困倦 和恶心，我从来不知道 树上的鸟巢、蚂蚁们的建设 原则和方针，我出门和进门 听和看，报纸的蝙蝠飞乱 下午和黄昏。从我的耳朵里 扯出电话线，嘴唇上测量出 谎话的温度，我是我自己的 疏菜市场、银行、电影院，我是 也可以什么都不是，落叶或情人 看微暗的火裹住树叶舞蹈 我只能是身处灰土中的人 或者是某物，引火烧身 当秋天低过我的额头，留下疤痕 1997.11.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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