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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清晰


作者:马永波

  他看见画在墙上。
   只是真实的一个样本。
   可是一个从来不够。
   真实不会满意。

   在一些模糊的旅馆房间
   这线条的斑点就是日和夜
   当黄昏举起它们

   而外面的洋面
   坚持渴望成为家中的一个梦
   云彩或鸟睡在
   散漫的波谷里面。

   当一匹马沿着运河慢行时
   这些时刻显得不相关而真实:
   最好的在它最好的时间样本中
   与其它的时间有关。

   再次忍受光被置换
   继续散发浓烈的气味
   “他的勇气如此强烈,
   他的才智如此宽广,
   他的命运如此壮丽。

   “像一只能经常看见的鹰
   无论是在半空飞翔
   还是栖落在石上
   总是锐利地注视着所有的角落
   准确地落在它的猎物上
   即使能躲开它的爪子
   也躲不过它的眼睛。”

   它怎样才能更加清晰
   虚掷光阴,绝少想像
   (一只猫的毛皮在阳光中):
   让形像的纵队
   移动,增加和减少自己
   (棍棒,数字,字母)
   如此等等直到中间深度……

   直到某座城中的一个房间
   一次会议的结果在那里
   紧拥,松开
   朝向一天最后一次收起来的
   玩偶紧张的目光。

   “我收起孩子气的东西。
   为此我来到利维塞得
   住在这里三年
   现在得到了一个并非不确定的
   结局或者一些人会称它为开花。”

   梳理那吹拂的光
   用它最遥远的自信
   它弯曲的严厉的微笑
   “像那只鹰
   飘浮着飘浮着,然后降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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