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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把镜头拉远 无论如何把心贴近 也找不到第二种色泽和气味 也找不到任何一道划定的路面 波波 波波 波波 波破砂的棱线推 动 横 的 笔 触 一束曼陀罗花的蕊 流溢出一千次内陆河的临床 一亿朵曼陀罗花的去势 走出乔歌里道的青春与衰老 在乔歌里道:人类拥有的第二条丝路途中 (这比丝路还古老的时光走廊 在地点上却迟迟不进……) 浪人以 风蚀的冬不拉★然吟哦 维吾尔族悲怆的玄想 歌声唱成一枚野鼠乾曝的断尾: 看这砂岚 卷走牛羊 拆散亲子 维吾尔的百姓 生下即已老去 只有无奈地任凭脸上被凿刻的皱纹 随伴漠化的大陆扩张着…… 只有勤快地向高气压的权威膜拜 膜拜 将一切归诸 真主的安排 是顶礼的时刻了 放下你的琴 呜砂正急促 传说里 深藏地底的寺庙才撞起 轰 隆 巨 响 地球转不停 时空消长 砂面下 蕴积往古不思议的劫烧灰烬 千年前的讲坛早已 蚀灭 那么 讲道的人呢 那一亿朵曼陀罗花的去势呢 拈花的手呢 我心的忧伤呢 空白 空白 空白只剩下 一整片 空白 空白 空白 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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