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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你明彻的笑来往在微风里, 并灿烂在园里的花枝上。 记取你所爱的裙裾般的草色, 现为忠实之春天的呼唤而憔悴了。 最欺人的,是一切过去。 她给我们心灵里一个震动, 从无真实的帮助与劝慰; 如四月的秋风,仅括去肌肤上的幽怨。 虽大自然与你一齐谄笑, 但我不可窥之命运的流, 如春泉般点滴, 到黄沙之漠而终消失! 我与你的灵魂,虽能产生上帝, 但在晨光里我总懊悔这情爱。 呵,你夜间之芳香与摸索。 销灭我一切生命之火焰。 你跣足行来,在神秘之门限上, 我们何时才能认识 你的力,爱,美丽与技巧, 将长潋滟在垂柳之堤下。 四 我以冒昧的指尖, 感到你肌肤的暖气, 小鹿在林里失路, 仅有死叶之声息。 你低微的声息, 叫喊在我荒凉的心里, 我,一切之征服者, 折毁了盾与矛。 你“眼角留情”, 像屠夫的宰杀之预示; 唇儿么?何消说! 我宁相信你的臂儿。 我相信神话的荒谬, 不信妇女多情。 (我本不惯比较) 但你确象小说里的牧人。 我奏尽音乐之声, 无以悦你耳; 染了一切颜色, 无以描你的美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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